顾灵曦计谋得逞，很是开心地继续走走逛逛，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六师兄，为什么三师兄最近不许我下山啊？”

走到一个表演杂技的地方，顾灵曦停下步伐，驻足观看，疑惑地问道。

洛凡走到她身边，同样颇有兴趣地看着一只猴子穿过火圈，然后跑来观众的前面伸手要打赏。

他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老师的意思。”

“哦。”顾灵曦想到了什么，神色稍显黯淡。

“说起来，老师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过了。”

洛凡看看她的表情，知道她是想念老师，安慰道，“老师在忙，快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来了。”

“你说老师都这么老了，为什么还要整天东奔西走，去寻找救世之法？救世，又不他一个老头子的责任，他不好好颐养天年，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听着这幽怨的话，洛凡赶紧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之后，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说姑奶奶，这些话别在外面说，万一引起恐慌就麻烦了。”

“老师应该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做好应该做的，就好了。”

顾灵曦“哦”了一声，兴致缺缺，也不太想继续看表演了。

“六师兄，我心情不好，要不回去后我告个状，看你被打一顿给我助助兴？”

洛凡懵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你说的什么？

是正常语言吗？

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半晌之后，洛凡气得咬牙，牙齿咯咯作响，大喝道，“顾灵曦！！”

不远处，人潮拥挤，陈烬漫步其中，忽得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傻傻怔在人群中，却不是因为这个声音。

而是这个声音所呼的名字，这明明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为何会有一种熟悉之感？

“顾灵曦？”

“顾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