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他很厉害。这是他写的诗。”苏红衣说着,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拓跋策。
拓跋策接过来一看,不禁一脸惊讶,这不正是自己今早为了应景而即兴所作的诗吗?
他看着苏红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其实,我就是那位老先生。”
“额,你真厉害!”苏红衣一脸不屑,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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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策见她如此,便不再坚持,“逗你的,我是他的徒弟,他今天早上就已经离开了。”
“额,你能不能不骗人了!”苏红衣有些生气。
“你还是不信?”拓跋策笑着问。
“我凭什么信你?”苏红衣质疑道。
拓跋策深深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地说道:“看好了,这是他老人家写的诗: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苏红衣皱着眉头,沉思了良久,最终还是坦诚地摇了摇头:“我读不来,你这是不是瞎编的?”她有些气恼地说道。
拓跋策却显得信心十足,他认真地看着苏红衣,回答道:“怎么会呢?你回去告诉那些懂行的人,他们自然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我又何必骗你呢?”
苏红衣看着拓跋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有些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嗯!”拓跋策坚定地回应。
“那位老先生真的已经离开了?”苏红衣再次确认。
“嗯!”拓跋策的回答依旧简洁。
“好吧,那我回去了。如果这些都是你编的,你可就惨了。”苏红衣狠狠地瞪了拓跋策一眼,然后轻快地跳着离开了。
拓跋策目送着苏红衣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想道:“也许,创造一个诗仙的形象也不是坏事。”
“就叫他长青吧,哈哈,诗仙长青,真是有趣。”
未来的日子里,人们常常会说起,长青一言值千金,千金一言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