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刘文静已经到了江宁府衙门,见到被抓起来的陈跃。
陈跃很嚣张,他哈哈哈大笑:“家父陈匀,户部侍郎!你们谁敢动我!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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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刚说完,一巴掌就抽了过来。
“妈的!”刘文静啐了一口,“害得老子大晚上的跑来跟你聊!晦气!”
“你敢打我!”
刘文静又踹了一脚,然后对左右的人说道:“摁在地上!”
陈跃被摁在地上,却还在骂骂咧咧:“家父陈匀……”
“陈匀……陈匀……”刘文静狠狠地踹,“你去把陈匀喊来,老子一样踹!之前在栖云阁不是很牛吗!再给老子牛个试试!”
踹累之后,下面的人来拿来毛巾给刘文静擦汗,随后又端来了冰镇的梅酒和点心。
刘文静坐下来,一边吃喝一边问:“辩论是你举办的?”
陈跃犹犹豫豫。
“不说话就往死里打!”
“是是是,我是举办的!”
“目的。”
“目的?”
“对,目的。”
“就是推崇先哲,想要……”
“打!打到他说真话为止!老子保证你以后玩不了女人!”
“我说我说……我看不惯江宁大学那些人,所以……”
“真的?”
“真的!”
“不是想煽动反对银行?”
陈跃愣了一下,连忙说道:“绝对不是!”
“知道我是谁吗?”
“您……不知道……”
刘文静一脚踹在陈跃脸上:“徐国公,但我现在是天枢司的掌印,天枢司知道吗?天枢狱晓得吗?”
陈跃顿时面色苍白,天枢狱那地方连阎王听了都摇头。
“你不说没关系,今晚抓了不少人,总该有你的同伙,我一个个审问,到时候别人招了,那你恐怕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