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旅行要开始了,我现在在前往东京站的路上。
顺带一提,雪之下也在。
原因嘛……
说是偶尔想体验一次普通女生上下学的感觉?
我是【不太在意】
嗯,大气不敢喘一下。
说来也奇怪,兴许是起太早了。
毕竟雪之下亲自来叫我。
她真的,我哭死。
我想睡懒觉啊!
总之,我的回忆变的多姿多彩起来。
————
列车内,我坐在雪之下旁边,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这天花板可太天花板了。
“你初中的旅行,也是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
“嗯?不是,那个时候我的人设是阳光男孩,自然有一大堆人和我一起。”
“所以?”
雪之下进一步询问。
“所以,我并不会无所事事,要应付他们。反正我可能对这些……天生少了兴趣吧。”
我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除了我自己想要探寻之外,基本不会对某物或某事感兴趣。
诚然,老爷子说我丢了自我。
可我总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概念。
我是一艘漫无目的的小船,找不到自己的锚点。
“那……”
“嗯?”
我转过头,在朝阳射下,她显得神圣许多。
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就从现在开始,喜欢上某件事,不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
我稳住心神,慢悠悠的回复她。
“也是……”
我闭上眼。
表面上,我稳如无波无澜的湖水。
实际上,我慌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简单?
是很简单。
只不过,不是只喜欢事而已。
“不过……可以试试看,比如旅行之类的。”
我的低喃,自然被雪之下听到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留下难忘的回忆吧。”
还是因为有个【人】在那吧。
我就稍微打起精神,努努力吧。
到时候,也请你,帮我找回【自我】
————
快到站了。
穿越隧道,来到都市。
从出口处离开后,来到东京站台。
果然是因为太早的原因,人不多。
显得萧条,气氛也十分安静。
我并不讨厌安静的氛围。
虽然有时候,会因为我变成那样,但是我并不会懊悔什么。
所以,我没有人情味。
这是真实的我?
不,如同假面骑士一般。
我只不过是戴上面具而已。
不同的是,两个都是我。
但是我没有哭哦。
我无聊的四处乱看。
看到雪之下时,我才注意到。
她手上的相机。
“这是干什么的?”
“拍照啊。”
面对我的疑问,她的回答非常简便。
“呃……我的意思是……”
“不是说好要留下回忆吗?不拍照,怎么行。”
冷静一点,还没到时候吧……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我有些感慨。
“呵……”
“笑什么?”
她面带困惑的问我。
“笑,咳,笑我是个傻子,还畏畏缩缩的。”
“怎么突然……”
雪之下疑惑的歪了头,好似在思考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眯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错啊……确实畏畏缩缩的。
你在怕什么,人家是真的期待旅行。
收起那套观测,尽心尽力的体验吧。
“没什么,话说清水寺都有什么。”
“这个啊……”
列车站台上,空旷的空间里,只有少年一人和少女一人。
此刻,从远处看去,他们和普通的学生没什么区别。
大部队很快就到了。
两人默契的停下交谈。
不过,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变远。
相反,更近了。
由于J班是末尾,而且不允许到处乱跑。
所以,由比滨只能孤军奋战了。
我有提醒,不需要过多掺和,做做样子就行。
她点头如捣蒜。
嗯,确定了,肯定没放到心上。
新干线到站,前往京都。
大概要花个几小时,可以补个觉了。
我没带多少衣服,顶多多带了套其他衣物,用来变装。
等等,第三天好像有雨?
我坐在雪之下旁边,看着手机,眉头紧锁。
一旁的雪之下察觉到我的异样。
“不愿意?”
“愿意啊……等等,你以为我讨厌坐在你旁边?”
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雪之下转过头,看向窗外。
“我哪有这么说,只是……有人不开心的话,不可能留下回忆的吧……”
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我只是在想第三天干什么。”
“嗯……由比滨同学说,那天要去逛逛,不是恰逢祭典吗?打算去看看。”
“这个啊……”
这个我知道,静老师说的大人物都会去,就是这个。
反正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深秋搞这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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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人数清点完成。
启程了。
相较于其他位置的热火朝天。
我和雪之下显得有些寂静。
倒也不是我和她聊不开。
主要是就我们两个。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J班的女生们了。
J班可以说是学生版女儿国。
班级里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而且他们一点也不像女生。
你家女生下课吵闹的比户部还厉害?会随便对别人的裙子使用气流上升?
你说我是变态?
开玩笑,人家有穿安全裤啊。
而且这群人比由比滨还要八卦。
到什么地步呢……
好比是街头摆龙门阵的阿姨们,那威力,可想而知。
好在她们没什么恶意。
因此,雪之下没有受到多大的排挤。
然后在分组的时候,雪之下【主动】要求和我一组。
你们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吗?
因为我猜的到——这次旅行,看来是二人游了。
不是说好我来邀请的吗?
您老人家偶尔主动一次,我很是惊喜。
但别让我惊吓啊。
“你看,富士山。”
“哪里?”
我贴过去。
对那座山望去。
“挺好看的……”
雪之下没了声音。
我转过头。
发现自己的姿势很微妙。
由于我和雪之下就两个人。
所以被分配到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只有两个挨在一起的座位。
我现在右手肘部抵在雪之下头边上的墙壁上。
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她。
啊,莫非这就是——壁咚?
“抱歉……”
“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