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渊的身体还在水中漂浮，苍老的脸庞看到凌无雪的样子难免有了一些笑容，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人说过话。

自从苏醒后，脑海里只有仇恨，无论是自己的圣女主人还是苍穹圣尊，他的一生都在这两人身边，却连两人的死因都不知道。

“我今天邀小主人前来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小主人可否愿意一听。”古渊突然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被往事触动了一般。

“你说。”凌无雪摆了摆手。

“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苍穹圣尊修行的心法么？”古渊问道。

“你是说九窍玲珑心法？”凌无雪突然问道，心跳突然加速起来，“那是什么样的心法？”

“我九凤族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这个，与生俱来我们可以一心多用，就是得益于九窍玲珑心法，可以修习世间多种功法。

而人类虽然以吸收天地真元为主，但是同样的除了那些天赋异禀之人可以修习相近的几种真元外，几乎不可能修习更多功法。”

“那你的意思是？”凌无雪问道，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你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我九凤族血脉，九窍玲珑心法你一样可以！”古渊看着凌无雪笑道。

凌无雪的手都微微抖了起来，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消息，人体内如果有两种真元的话就会引起真元紊乱导致身体爆炸，然而一旦修行成功，那么绝对是至强的存在。

此时的凌无雪心中还在犹豫，这一切都是来源于古渊的口头相授，虽然对方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然而这一切一经选择无法回头。

但是当他想到自己的父母之时，凌无雪再次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请前辈赐教！”

古渊看到凌无雪，心中有了一丝欣慰，“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是查清苍穹圣尊的死因么？”凌无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