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

自出生时，就被视为‘害死’母亲的不祥之人，博真从不渴求他人，也从未得到过真正的信任，但现在……

看着近在咫尺的灵液，那是她一直推测存在，却从没资格触碰的东西。

繁荣途径的高层次力量聚合体。

博真抿了抿唇，目光略有不自然的垂落，错开顾离的目光，从旁边随手抄起一根试管。

将灵液装好后，她语气快了几分道：

“这种灵液层次很高，但一滴实在太少了，如果可以，我想问下它的产量是？”

“灵性充足的情况下，一天一滴，无法提速。”顾离皱着眉，也觉得产量太少。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灵液的效果虽强，但如果只能用来救一个人，那就和寻常药材没有区别，甚至可以说是暴殄天物。

博真在听到这里后，看上去也是有些为难，低头思虑片刻后道：

“这样吗…那我就只能和繁荣教会一样，尝试将灵液稀释，看看稀释版的灵液能不能覆盖他们受到的魔药污染。”

“这滴灵液，我先将其分为四份，然后分别以1:10、1:100、1:1000，1:的比例稀释，最大程度算出，为一人治疗需要花费多少。”

这是一场豪赌。

如果1/4滴灵液1w倍稀释后，还能覆盖这些普通人受到的污染，那就说明，顾离一滴灵液至少可以救下4w人。

看着很多，但这远远不够。

要知道，狂信徒在被污染后，只需要三天，理智值就会降低到30以下，异化成怪谈生物。

三天，顾离最多只能造出三滴灵液，就算全部稀释，那也只有12w人的量。

顾离不知道城内究竟有多少狂信徒，但绝对远远超过12w人。

或许是看出他的忧愁，

博真想了想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