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不要！”

雪女撕心裂肺地吼叫，身子疯狂扭动起来。

“再在我眼前玩这些小把戏就不只是这么一条裂缝了。”苏苒冷声道。

雪女瑟缩着顿时老实了不少，但下一瞬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到的关键问题。

“你……你居然可以摧毁神格，这是主神才拥有的力量，你、你和主神是什么关系？”

这个蠢货终于问到关键上了，也真真是不容易。

苏苒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她摩挲着衣角，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个主神呢？”

雪女懵了一下，下意识回答道：“还能是哪个？神界只会有一个主神。”

苏苒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唇角的笑意蓦地散去。

“一个自私自利的垃圾，也配被称作主神？”

雪女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苏苒居然这么大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突然，雪女愣愣地看着苏苒那双冷漠到极致的双眼，脑中蓦地闪过一道红影。

怎么会这么像……这种眼神怎么会这么像那个人……

那个早就在天地间陨灭的人。

雪女喃喃自语道：“001，不可能，没人能逃过神罚，一定是我的错觉。”

岂知苏苒却接过话来，“你终于认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直到死都认不出我是谁呢？”

雪女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她嘴唇嗫嚅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个人，代号001的顶级任务者，被称作杀神的苏苒，她真的回来了？

雪女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你回来了，那、那他是不是……”

雪女提到这个“他”的时候，苍白如纸的脸上蓦地染上些许红意。

但没等苏苒回答，她就摇了摇头自己否认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