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易和带着人又离开了皇宫,入住了为使臣准备的下榻之处并且告诉众人明日皇宫将会设宴款待,让众人做好准备。
耶律齐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太后的意思还是应国陛下的意思?”
完颜易和不满地睨了耶律齐一眼,“两者有什么分别吗?众所周知这应国的实际掌权者是萧太后,她的意思难道那傀儡还敢反驳不成?”
耶鲁齐不赞同完颜易和的观点,但碍于他的身份也只能委婉地说道:
“可是我们安排的内应传来的消息说应国陛下近日来多次与太后冲突,也许他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完颜易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再听下去。
“齐律也,你可别忘了本次北赤使团是由本皇子全权做主,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随从,不该你操的心就少说话。”
耶律齐眼眸闪烁了一下,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回到房间,耶律齐立即关上房门,然后执笔写下了一封信。
入夜后,一只信鸽悄悄飞出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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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直到晚宴即将开始,萧太后才派人来请容韶修以及苏苒赴宴。
彼时容韶修正在绯烟宫与苏苒赏荷,被打断了兴致的他看上去心情颇为不佳。
“母后举办的晚宴,那母后在便好了,朕和皇后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来传话的宫人闻言猛地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求陛下开恩,太后娘娘吩咐了,若是不能请您过去的话,那奴才们的命也不用要了啊!”
十余名宫人的磕头声哭嚎声响成一片,苏苒下意识蹙了蹙眉,容韶修立即哄道:
“苒儿可是哪里不舒服?朕宣太医来为你看看可好?”
苏苒扯住容韶修的袖子,宛若不忍地看了一眼跪地的宫人们轻声道:
“陛下,既然母后相邀,那还是去一趟吧,别平白惹了母后不快。”
容韶修拍了拍苏苒的手背,话语间尽显宠溺。
“都听皇后的,你说去咱们就去。”
宫人们立即感激地对着苏苒磕头,口中还念着“多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苒和容韶修对视一眼,想必从今日后整个皇宫都会知道容韶修对苏苒的宠爱之深,想必更加不会有人敢对之阳奉阴违。
这北赤部落的晚宴两人自然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