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陌已经17岁了，那个时刻还有一年就要来临了……

而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阿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阿陌眨了眨眼，那双眼中还残留着难得的天真和单纯。

苏苒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事，阿姐只是有点累，想去睡一会儿。”

阿陌懂事地点点头，目送苏苒走进了房中。

苏苒关门的那一刹那却没有注意到少年眼中划过的那丝晦暗不明的光。

“大人，呜呜，我终于可以出来了。”

八年未见的小狐狸从识海中迫不及待地跳到苏苒怀中。

两只爪子死死地扒拉住她的衣衫，没一会儿眼泪就蕴湿了前襟。

苏苒太阳穴旁青筋直跳，她捏了捏眉心，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克制才没有动手将99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