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双手被他一手钳制,身躯被困,尖锐的石块刺痛肌肤,但她更惧怕被人发现的紧张。
“......尉迟,你住手,我认错还不行吗?再闹,真要被人瞧见了......”
宴厅内皆是熟识之人,皆知他们,且无处可避视线,哪怕有人路过假山,必会发现他们。
此刻她不愿再纠缠谁对谁错,李幼安、陈莫迁,香水与露肩,都不重要了。只觉再如此,她将成为笑柄!
“无妨。”他如此回应。
无妨?鬼才信!鸢也再次挣扎,却如预期般被压制,一番争斗后,她筋疲力尽。似乎觉得无趣,她渐渐停止抵抗,仿佛屈服于他。
尉迟察觉她的顺从,力度稍减,温柔地吻过她的眼眉。
就在此刻,鸢也猛然发力,奋力推开他!
哪是什么屈服,分明是她的诱敌之计!
她拾起地上的裙摆,转身疾奔,未出假山,已被他抓住手腕拉回,他沉声道:“如此逃跑,找死吗?”
鸢也反咬他的手腕,力度极大,正是她曾亲吻之处,脉络在皮下跳动,那年的香水气息似乎仍未消散。
尉迟仅皱了一下眉,未甩开她,任由她咬,犬齿刺入肌肤,虽未出血,却疼痛难忍。
他温柔地看着她,梳理她的发丝,沿着脊椎一节节轻抚,仿佛安抚她的情绪。
“鸢也。”
鸢也松开牙齿,望着腕上的牙印,呼吸急促,疲惫、恼怒,也有他撩拨的痕迹。
这一咬,她发泄了些许怒火,心想他若道歉,她可原谅他的放肆。
听见他唤她的名字,她抬眸。
“今夜,我要你。”
后花园灯光昏暗,无法看清他的眼神,唯有坚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