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
“行。”丁若烟毫无心理负担的将男孩交给沈时安。
虽然……在她的印象里,老公唯一一次心血来潮,要给儿子洗头,差点把沈闲洗进医院了……
“妈妈!”沈闲倔强的抓着丁若烟的衣摆,如同在抓救命稻草,黑黝黝的眼眸忽闪忽闪,看得人心生怜爱。
爸爸那不是想给我洗澡,他只是想借洗澡之名,光明正大的揉粝我。
——沈时安给沈闲拜年,没安好心!
很遗憾,丁若烟没能读懂儿子的求救信号,低头,将沈闲放在她衣摆上的脏手拿开,柔声道:“乖,跟爸爸洗澡去。”
希望的小火苗被母爱无情浇灭。
男孩心凉了一半,四肢顿时像被抽干力气,颓丧松弛的垂落,眼里都没有光了。
沈时安拎着他转身。
沈闲不甘向命运屈服,抓准最后的机会偏了偏头,双眸充满希冀,朝沈铭修望一眼,翻译过来是:“大伯,救救我救救我!”
沈铭修看到了,也懂了。
他端起一杯清茶,送到唇边轻轻吹了吹,选择性无视,翻译过来为:“这是弟弟的家事,大伯爱莫能助。”
沈闲:“……”
好的,另一半心也凉透了。
再见了妈妈,马上我就要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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