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凯瑟琳老太太明显不理解这套理论，不过她听懂了一句话。

“所以这不是恶魔附身，只是一种……自然情况？”

老太太试探性地询问众人。

“对对对，像之前我们见过一个人，他虽然是个生理男性，但是他觉得自己的性别是小溪，他称呼自己是“他们”，还穿着大红裙子。”

苏凡一下就想到了当初那位名字都没说就被干掉的北美合众奇葩，也是拿“他们”当了个例子。

老太太虽然还是没太理解，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儿子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心情也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老太太，别高兴的太早，这是有前提条件的，就是我们得去确认一下你儿子的情况是不是你说的这样。万一你儿子悄悄躲在地下室抱着什么活羊腿或者死鸡在啃，你给我们说他只是爱穿女装怎么办。”

谢尔盖还是维护着自己这个恶棍一样的嘴脸，给凯瑟琳泼了盆冷水。

不过凯瑟琳明显没有那么畏惧了，毕竟如果布尔真的只是单纯的女装，那其实还是正常人的范畴，她也没有什么抬不起头的亏心事了。

“好，那麻烦各位和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布尔的情况。如果布尔真的是你们说的那个……性别少数是吧，能麻烦你们给里维斯和维泽神父解释解释么？”

凯瑟琳带着众人往自己家走去，边走边希望众人能给布尔证明。

这种小事只是多说一句的事情罢了，所以众人自无不可，直接答应下来了。听到众人答应的凯瑟琳也像是年轻了十岁一样，没了心理压力的她走起路来更加精神，恨不得立刻回家。

“凯瑟琳！这些该死的外地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说了不要和这些该死的外地人接触么！”

众人跟随着凯瑟琳已经来到了这个宛如末世生存者营地一样的围栏旁边，果不其然老乔治的声音从围栏后面传来。

众人看到老乔治双手拿着一把老式猎枪正对着众人，神情紧张又有些慌乱，一副害怕众人发现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