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泽神父也是如数家珍一般把里维斯的情况告诉了众人。

“没想到里维斯镇长还有这么一段历史……感谢您的讲解，维泽神父。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苏凡听得差不多了，看到窗外的阳光已经转变为夕阳的橘黄色，于是向维泽神父告辞，准备回到酒吧和另外三人汇合。

“愿吾主保佑你们的安宁。”维泽神父带着依然慈祥的笑容送别二人。

谢尔盖挠了挠头，有些困惑，但是还是和苏凡一起离开了教堂。

送别二人离开后，维泽神父回到了讲台上，打开之前放到讲台上那本厚厚的书籍，仔细地看了起来，仿佛一位学究。

而此刻，夕阳的光芒正好通过侧面的窗户射入教堂，照到讲台上，将维泽神父，讲台，身后的五彩琉璃窗，以及垂下无数羽翼的天使雕像笼罩在橙黄色的光芒下。

“这么看来盖茨应该是和里维斯在芝加哥认识的。这下两个人的轨迹对上了。”苏凡已经把大致情况梳理干净了。至于所谓的“袭击事件”？苏凡估摸着自己等人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反而是线索会来找他们。

“苏凡，有点怪怪的。”谢尔盖在两人离开了教堂一段距离以后才低声凑近苏凡。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苏凡有些好奇，谢尔盖虽然平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是他就和张飞一样粗中有细，很多其他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谢尔盖都洞若观火。

“这个牧师最后说的那句话，至少东正教从来没这种说法。基督教其他两教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谢尔盖摸着下巴，对于那句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根本没有什么根据的道别语也是觉得无比难受。

一般简略点就是普通的“愿主保佑你们”，或者加几个字。但是“愿吾主保佑你们的安宁”这个说法谢尔盖是从来没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