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分钟,王医生已经瞳孔放大,嘴角流着白沫,眼珠上翻,四肢再也不动弹了。
夏尔马对此任然不放心,继续勒了一会儿,确认王医生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后才松开自己手上的病号服,光着上半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两人在走廊的动静其他人自然听到了,但是除了在夏尔马房间对面的那位性别流体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哪,夏尔马……你……你杀人了!”这位光头叫了起来。这个叫声也让其他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行了,别叫了,待会儿把其他人引来就不好了。”夏尔马喘着粗气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王医生的钥匙串。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种弱智一样的国运副本,根本不需要按照副本和那个愚蠢的守密人的规划走。我将我的这种战术称为“夏尔马掀桌战术”。只要我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那么他们就没法对我做什么。”夏尔马自鸣得意地站在走廊中,向着其他人吹嘘一番。
“……道理我都懂,能不能先把我们放出来?”苏凡打断了夏尔马的自吹自擂,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牢房再说。虽然这个方式和苏凡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夏尔马确实是出其不意了。
“等会儿,我找找钥匙……喂喂喂,这个王医生的尸体怎么在冒黑烟啊?”夏尔马的声音从走廊传到各个房间。
陆风在守密人空间拿着一个草莓圣代吃的正爽,不屑地看着投影中手足无措的夏尔马。
“蠢货。你以为设定那些规矩和引导是在限制你么?就像阿尔萨斯去拔出霜之哀伤的时候守护者说的那句话一样。”
“我要保护的……不是那把剑,而是你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