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他并非你亲生,单凭你一面之词,怕是难以服众,更何况,他本就出生平寒,还是叫其速速退却,别耽误我等商议国政。”庞太师又侃侃道。
“庞太师,瞧你这话说的,那就不大对啦,陛下不是常说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人,应当人人平等,才是惟贤惟德,此又何有高低贵贱之分。”沅傅应答如流。
“哼……”
庞太师一甩衣袖,有点恼怒之意,可沅傅眼下直当他搬出天帝陛下这座大山,一时,庞太师也不好反驳,这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恼了天帝,那就芭比Q咯吖,胆敢质疑皇帝的名言金句子,汝怕活得有点太够多长时间额。庞太师向来是懂得察言观色,可不敢轻易冒犯触怒龙威。
“恩,大师所言极是,天下不是朕,一个人的天下,乃是世间人人之天下,古往今来,得民心者,安得天下,这可不单单只是说说而已,我们更要去做到。”
“大师你不受朝堂,众规矩所束,不因身份贵贱,而歧视于人者,朕甚感欣慰啊!”天帝听闻,发表总结,面对一众大臣指责,沅傅应对的井井有条,不慌不忙,现在时,天帝又为其说话,帮其避开所犯罪责。
“陛下英明,沅傅敬佩万分,想来他一介小孩,也听不懂我们所谈论之事,不如因此而破个例,让他于朝堂上,从旁而听政。”沅傅不假思索,稳如泰山道。
“沅傅,你可知我们今日所要谈是为何事?你竟敢如此不重视,未免也太不把陛下和我等放在眼里了吧?”庞太师仍不依不饶说道。“庞太师,此话,就言重了不,曦痕他不过就是一介平民百姓的小孩,你又何必如此担惊,难道朕还怕他是其它附属国派遣来的奸细不成吗?”天帝张动龙口,威压即出。
“再说,朕若现在把曦痕赶出,此事日后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朕容不得一个小孩子吗?更何况曦痕他还是朕亲自带入,倘若真如你所愿,那又叫天下人,如何看待于朕,太师,你该不会是想让朕之语,事后再来打自个的脸吧?”天帝反问之,其言语中,已有几分薄怒之意,无比的威严,骤然迸发,震慑整座太极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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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师见状,立马惊恐万分,面露面色,害怕至极,其连忙恭敬道:“陛下息怒,老臣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就好,既如此,也别废话了,即刻议政,就此开始。”天帝上演川剧变脸,推入正题。
“是!!”众人齐声。
在场众位,齐声恭敬,天帝独身深居龙位,十分淡然,自若自泰,片刻之后,天帝先行,开口道:“此次议政,乃是商议西雅图之事,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闻,不知众爱卿,有何高见呐?”
“陛下,“西雅图”这次实在是太过放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军当立即整军待发,一举拿下西雅图,扬我天不灭国威。”闻声,庞太师首当其冲。
“没错,“西雅图·附属国”不来朝贡,那也就罢了,竟还敢指使我们的使者回来传话言,居还说什么“西雅图,夜未眠,国恨家仇,人尽还之…”
“那话中的反意不言而喻,他们是真的飘大发了,现在就又想要展翅高飞,一群狂妄的无名鼠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相国大人附和庞太师,亦慎怒道。
“哼哼,不过就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罢了,相国大人又何必为此动怒,伤了心火气可就不好咯,难道还怕他们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不成?随便遣一帝国上将,剿了便是。”黎大夫言,随意摆手手,眼中满是不屑。
“是啊是啊,“西雅图”这回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不把帝国放在眼里边角,理应剿灭,扬我国威啊!”几位重臣听闻庞太师首议,一一点头,都极为认可,当立刻发兵,剿灭西雅图,以绝后患。可向来以好办法、好点子多着称的沅傅,他心里边,又生了一块好大的算盘轴承座,诸多鬼点子,顿感涌上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