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就是伤害他自己。” 我爸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我又不解了。 “安心,别听你爸的,我有分寸。” “秦渝,所以你是真的伤害自己了?” 我问完,秦渝又没了声音。 我们找了个地方吃了饭,我们就回村了,我爸说得去村长家,不过,这次还带着我。 村长见到我爸连忙问,“安雄,安阳的事处理好没?” “村长,安阳的尸体在火葬场被偷走了,不知去向,村里可能要出麻烦了。” “进来说吧。” 村长递给我爸一根烟,招呼我们坐下。 我走进去,一股血腥味传入鼻尖,特别的腥,让我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