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张开了感知力感知了一下,而后又让大婶带着我去看看小张的情况。
查看过他的情况之后,我看向大婶,很认真的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所隐瞒。
大婶一惊,表情很明显有些慌乱,她连忙告诉我,她没有什么隐瞒,都告诉我了。
“是吗?我再给您一次机会,把真相告诉我。”
我紧紧盯着她,语气十分笃定,而且她不光对我有隐瞒,还骗了我。
除了那些经历过不少大场面,心理素质极强的人,说谎可以几乎不被人看出破绽以外,其他的人说谎,基本上都说谎都是会出现漏洞和破绽的。
也就更别说大婶她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什么见识,她说的话,我从头听到尾,听出了不少漏洞。
面对我这样再三的提问,大婶还是死不承认,一直说自己没有欺骗我。
我笑了,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面抽出一根柳条,捏起法决,念动起了咒语,而后用柳条在大婶的双眼前面一扫。
“您是不是以为,反正真相除了你们母子俩,就只有您死去的儿媳妇知道,您儿媳妇已经死了,您说是黑就是黑,您说是白,就是白?既然这样,我们来个当面对证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指向角落。
大婶看了过去,吓得不轻,一下子尖叫了起来:“鬼啊!”
打从来到这里,我便发现大婶的儿媳妇的确还在家里徘徊。
但是,结合大婶之前话语里的可以之处,和我对其儿媳妇的观察,我可以肯定,事情绝对不相识大婶所说的那样。
过去很多婚姻的的确确都是包办婚姻,双方甚至都没见过面,就要稀里糊涂的结婚过一辈子。
结婚之后才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