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里,我就让你稍微体会一下这些天你媳妇儿所体会的痛苦,光说,你永远不会理解,只有亲身体会才能知道,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部分,你逃不掉的。”
扔下这句话,我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我叫来一个士兵,让他明天一大早就去蒋家。保护好蒋沈氏,但不要干扰他们的生活,只要是这家人敢欺负她,就拿大嘴巴抽,甭管对方是不是老人。
他待在那边,我每天都给他开工钱。
同时,我也警告他,收了我的钱,事儿就得办漂亮,如果那边儿敢拿钱收买他,他又敢收两头钱包庇这家人,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这士兵不是愣头小伙,他当即表示自己明白我的意思,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打发走他,我紧握起双拳,眼眶有些湿润。
我之所以发这么大火,这么想保护蒋沈氏,同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和心爱的人组建一个家庭,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我也清楚,这个心愿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所以看到蒋大宝对蒋沈氏的态度,我心里真的是火大。
媳妇儿不是这么对待的啊!
他父母可以不疼爱儿媳,但他不能不疼爱自己的媳妇儿!
我说谎了,让他承受痛苦,不是请走这些婴灵必须要做的一部分,而是我认为必须要做的一部分。
之所以让士兵明天过去,是因为我知道,只要士兵今晚不过去,而我又不在,蒋沈氏必定会遭受到蒋老太太更加猛烈的折磨。
临走之前,我用秘法打开了这些婴灵的视觉、听觉和灵智等等。
因为还没有出生,她们是看不见,听不见,也没有意识和灵智的,只有真正出生,灵魂与肉身一同来到这个世界,她们的视觉、听觉等等才会打开。
现在的她们只不过是本能的对母亲和弟弟感到怨恨,所以才纠缠着她,不让她肚子里的男孩儿出生。
这一夜,我要让她们用这双眼去看,用自己的一切感官去感受,然后用我帮她们打开,并且加持到和成年人无二的灵智去思考,她们的母亲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她们没能出生,到底是应该怪她们的母亲,还是这个家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