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诺拉她们就看见警察们的身影,布伦达昨天晚上就在她家住下了,本来以为会是个普通日子,结果起来就能看见窗外的警察们。
他们正在挨家挨户敲门,诺拉劝下了有些开始躁动的花蟹,然后主动和布伦达一起出去询问情况。
“发生了什么吗?警官们。”
“昨晚出现了一些麻烦,今天是万圣节,我们也不想扫兴的。”
一位年轻的热心警员把一张照片递给了她们俩。
“你们有谁认识这个男人吗?”
这张照片的男人很眼熟,虽然头发留的很长,还蓄了胡子,看着像个流浪汉,但这是文森特。
照片里的他看上去是因为犯事,拍的进狱系三件套。
布伦达指着照片说道:“我们见过这个人,还说过话,他是文森特·亨利,他犯什么事了吗?”
警员们一听她们两个认识人,觉得又有了动力,没想到这才刚开始没一会儿就遇见知情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真名并不是文森特·亨利,他真名叫马克·格雷,曾经因为多次诈骗进过监狱,前几年出狱后就没再有过消息了。”
布伦达表示:“什么?他还跟我们说他是个作家,还有老婆孩子,所以他又开始搞诈骗了吗?说到这个他还说什么教派之类的。”
“实际上昨晚他被人杀了,死因是利器,有人用利器把他的脖子像切水果一样切开了,凶手也无法确认,没有检查到指纹。”
诺拉立马说道:“而且昨晚还是万圣夜,就算是凶手一身血的进入人群都不会有人怀疑,也就是说我们镇上有个潜伏的杀人犯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样的,马克还对你们说过什么?”
一提到这个,布伦达说道:“他给我们宣传德鲁伊教,并且希望我们加入,他还用诺拉的发色说事。”
旁边的年轻警员手里拿着本子不断记录着,他和身边的警员说:“德鲁伊教,好像别的地方也听说过,有人报警说自己的孩子被骗进了邪教,好像就是她们说的这个。”
诺拉听了直接无语,德鲁伊教也太惨了吧?好歹是个这么有名望的教,现在都风评受害成这样了。
爱尔兰的本土德鲁伊教的先知也会很无语吧。
年轻警员说道:“总之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有别的发现请立即联系我们,还有我们知道这很困难,但还是希望你们万圣节尽量别出门。”
她们理解的点点头。
众所周知,除非杀人犯就在脸上,否则大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警员们说完就开着车去找下一户人家了,诺拉她们则开始聊起来了这起奇怪的事件。
布伦达说道:“虽然以前镇上也不是没有过杀人犯这种,不过大多数都没有得手过,而且这种人被杀还是少见的,说不定是黑吃黑,邪教能搞出什么正常事情。”
诺拉的思绪发散,说:“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以后万圣节都不会安宁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又一次回忆起来了昨晚的迈尔斯cos,该不会是模仿犯吧?
想来想去,这个说法好像是最合理的,毕竟迈尔斯都在她口袋里了,这个时候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有种东西叫空间错乱。
万圣节的白天看上去和平时一样,然而一想到镇里有个杀人犯,还查不到,诺拉就感觉今年的万圣节完了。
但饼干还是要烤的,诺拉摇摇头,去烤饼干了,“起码不用和这人住在一个镇上了,也挺好的不是吗?”
“也对哦,他这也是活该了。”布伦达抱起一个小南瓜,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干,比如尝试雕个南瓜灯。
诺拉把电视打开,好让他们可以听个响,花蟹日常保养他的武器,毕竟平时用不上,就有更多时间来保养了。
他们仨各干各的,倒也是很和谐,然后花蟹就不由得看起了布伦达的情况,她把南瓜瓤掏了出来,现在正拿着刻刀对南瓜来回比划着。
看着布伦达生疏的刀法,花蟹面具下的脸都皱起来了,布伦达感受到针扎一样的视线,她扭头过去,花蟹不知道啥时候开始紧紧的盯着她手里还在雕刻的南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