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着他们一起慢慢悠悠的开着面包车,整天晃荡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土路上。
我一个坐车的都要被晃吐了,但是老孔每天睁眼就开车,闭眼就睡觉,却和没事人一样,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个机器人。
就这样我们折腾了大概半个月,终于到了重庆的地界。
该说不说辉哥在重庆还是管点用,我们刚进到万州,辉哥已经安排人来接我了。
他见面就是给我一个熊抱:“卧槽你们也太慢了,咋了,骑自行车过来的啊?”
我笑出声:“辉哥你可别逗了,我这兄弟身份敏感,怕查!”
他不认识宋跃,刘青海也一直带着口罩不怎么说话,他以为我们还都是好朋友,直接就要但带着我们去吃饭。
我赶紧拒绝,辉哥现在家庭美满幸福,我绝不能再给他找任何不痛快。
我说道:“辉哥这次我们真的特忙,你这样,我办完了事情一定请你喝酒,决不食言!”
辉哥皱皱眉:“行吧,我把你要查的那个人情况发到你手机上了,你要办啥事啊,我这边还是能帮上忙的!”
我再次拒绝:“辉哥这次的事情不好办,我怕你惹火上身,你这样,就把我们送到歌乐山那边就行了!剩下的我们自己来。”
辉哥还想着说啥,但是被我眼神制止了,只好无奈的说道:“那就这样,不过咱俩可说好了,你要是办完了事情不来找我,我可要冒火!”
我赶紧点头说一定!
刘青海的身份真的是一个大麻烦,我们只能把他塞进后备箱,万一被警察查到,别说找人了,我和宋跃老孔估计都得进去踩缝纫机。
最重要的是歌乐山完全不是山里头,就在重庆的市中心,看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察,我都不敢抬头。
过了歌乐山往西北方去,一条街都是各种老年公寓,这个季节重庆还没有完全热起来,二三十度的气温刚刚好。
我们去的时候刚好是晴天,不少老人都在路边晒太阳。
辉哥给我放到了一处老房子前,指着一片水塘说道:“对面就是歌乐山疗养院,你那个什么东升,我给你打听了,之前是有这么个疯子在里头,不过他们这种没有家人的精神病,都被单独关在一个地方,具体是哪里就不知道了,甚至在不在歌乐山都难说,你们最好自己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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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那个地方是个市级的医院,再加上这里本身就是市区,监控肯定是少不了。
想进去真的难如登天,好在辉哥有熟人在里头,直接塞给我几张工作证:“你们自己拍个照片贴上去,我这都是有磁的,直接就能刷门禁,里面人要是不认识你们,你们就说是来修水管啥的,反正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
想不到这家伙还真的神通广大,这东西都能搞到,宋跃明显也是没想到,满脸堆笑的谢谢辉哥。
我说道:“辉哥那我们就不留你了,你先走吧我们抓紧干活,完事了找你喝酒!”
看着辉哥往车上走,我赶紧让宋跃看手机翻那个人的消息。
原来辉哥已经查的比较清楚了,虽然歌乐山疗养院没有叫聂东升的,但是他根据我给的照片,找到了一个叫聂浩的人。
这人无论是从身形还是年龄,还是出现在重庆的时间,都跟聂东升比较吻合,关键是这人还会说东北话。
所以辉哥推断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就是就是聂浩,不过据辉哥在歌乐山疗养院的朋友说,聂浩的家人实在是找不到。
当时疗养院还专门拖东北那边的警察找过他家里人,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我心想肯定是无功而返,家里人都被人杀光了怎么着,关键是这是个找不到家人的疯子,当地政府也不可能接这个烂摊子。
所以他就一直被留在了重庆,但是现在他岁数太大了,而且没有家人,所以针对这样的病人,疗养院有个专门看护的特殊地方。
那个地方连辉哥的朋友都没有进去过,他只是在简图上给我们标出了大概的位置。
他说这个地方很奇怪,就跟完全不与外界联系一样,吃的穿的用的,走的都不是疗养院的账。
看到这我们三个也感觉很奇怪,怎么跟他妈研究外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