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在车门的四个把手上,各贴了一张禁止出入的符咒,回头交代了一句“行吧,如果你执意要送,就等我几分钟,我先下车处理下道路两边的情况再走,你老实待在车子里,别下来。”
“诶,姑娘,你这......这门怎么打不开了?”的士司机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被我关上,任凭他多大力气拉扯,也都拽不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遇见了一些超乎常理的事,他只能心惊胆战的坐在车子里,看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我,握着手机向家人发出一连串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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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大踏步走向草丛深处,而那些原本整齐站在那里围观的老人们,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在看清了我手上的祖师剑之后,又齐刷刷的向后退出一条道来。
道路的前方透着淡淡的红光,我向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一阵阵唢呐锣鼓的奏鸣声。
草垛深处忽闪出模模糊糊的一群身影,他们穿着致丧的麻布服,腰间都缠着红色的布条,向着前方的岔道走去,送丧的队伍都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他们手上打着蜡烛灯笼,脸上带着喜怒哀乐的各色面具,每走一段就停下来。
那些人边走边手舞足蹈的,不断烘托着中间那顶装饰华丽,挂着红白花球的轿子。
我藏在草丛里,定睛一看,那轿子上挂着蓝黄相间的布条,布条的纹路容纳了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元素,除了轿子的正前方对半裂开一个口子,看起来像是出入的轿帘外,其余的部分都被裹得严严实实。
而排头的两名抬轿人,一颠一颠的踩着奇特的步法,其余的六人,纷纷摇着手中的铃铛,向前走去。
我对道家的丧礼习俗不是很精通,只是觉得,除去轿子的使用方法外,整个丧葬队伍的操作方式,有点类似民间的走灯,可入葬走灯的时间,通常在凌晨三四点进行,但看看现在的时间,不过才晚上十点左右,这就不免有些奇怪了。
再加上走灯的队伍里,走在最前列的,应该是老人的第一后人儿孙,儿孙要手捧老人遗像走在最前面,然后才是鼓手、锣手、喇叭手等,而走灯的范围按照常理,也应该比较广,甚至得到同村或者关系亲近的邻村去。
还有就是,通常情况下,走灯到每一户人家前,每户人家都要有家人早起,准备着香纸与鞭炮,等走灯的人群一到,便燃鞭炮、烧香纸,老人的后人,要对着燃烧的纸堆下跪,待鞭炮放完后才能起身,然后才进行到下一家,而下一家远远听到锣鼓音时,也得提前安排人员起来接灯,才对。
可就目前来看,这条队伍的走向,绝对不是往村里去,而是向着没什么人居住的郊野山林去,这也是让人十分费解。
我小声嘟囔了一句“搞什么啊?”
白翩跹听见响动,也从香囊里钻了出来,拽了拽我的衣袖,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仪式啊?怎么还抬个轿子啊?”
我的疑惑并不比白翩跹少“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我看,这顶轿子里面一定装了很重的东西,不然也不用找八个这么壮硕的人来抬啊。”
白翩跹回道“可这队伍,看起来就像是在出殡,如果按照现在的丧葬习惯,刚才里面放着的应该是骨灰盒啊,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东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的话语有所保留“你认真点看,这轿子虽然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尺寸和棺椁的长度接近,所以,我猜轿子里肯定是棺材,况且他们还走的这样的步法......”
白翩跹继续说道“按你这么说,不就是轿中棺了?”
我有点惊讶“轿中棺?如果真是轿中棺的话,要么就是这家办丧礼的人有钱,希望体面大葬,要么就是里面的死人在生前经历了什么事情,安葬的人希望他死后不要出来闹事,这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少都有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