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绯说完整个人更想哭了,“帝君,帝君他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很疼啊?
可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连痛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他是整个璃月的支柱。
他要是在外表露出身体不适,就会有一大群魔神不计后果,只想杀死他获取力量。
所以,他只能强忍着,一个人养伤。”
甘雨好看的双角此刻都失去了光泽,看着两位钟离的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
帝君是不是很疼啊?肯定很疼吧,那么多伤。
昨儿半夜甘雨正想眯一会儿,结果刚进入梦乡就看到了魔神战争时期的事,本来以为只是个梦。
可越看越害怕,这跟她记忆里的战争一样的残酷,有些事甚至都是一模一样。
她这才重视起来,没想到就看到帝君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
醒来后,越想越伤心,更想冲到他身边问问这些事是真的吗?
可甘雨明白,就算真到了他面前,他也只会淡淡说一句:“这都是我应做的,是我与璃月人民的契约。”
一直都是这样,他从来都是这样。
说的少,做得多,遇到疼痛,伤心的事儿也从来不说,只自己一个人压在心底。
前厅内气氛凝重,几个知道情况的人死死盯着两个钟离,唯一的局外人烟绯则是拉着甘雨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这般气氛下,倒是没人注意到匆匆回来的胡桃。
她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客卿,听说今儿甘雨小姐和烟绯都来了?”
结果人刚走进来就看到堂里哭成泪人的两人,旁边还坐着几人。
“不是,客卿,怎么回事?”
怎么甘雨在咱们这儿哭成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了咱往生堂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不过她也的确好奇,她与甘雨接触的次数不多,见到的都是优雅冷静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甘雨这么失态的样子。
断断续续的听完了整件事,一向乐观的胡桃也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