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有钱了。

有些人闻着味就来了。

曹东宝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林东的猜测。

“林总，我们公司高端膨化料，顶尖的配方，蛋白含量高大百分之五十，非常适合您的塘里虾子的生长。”

“哦....顶尖配方....有多顶尖？”

林东将王盐的问话说出来，因为王盐是虚幻能量体，对方看不到，他只能代为转述。

“设计配方的营养师是海归博士，师从脚盆鸡着名大教授，论文曾刊登在世界周刊的第185页的开头。”

“曹经理，注意审题，我问的是配方，不是人。”

林东挥挥手，示意曹东宝就座，并让约克给这位销售经理泡了一杯劣质茶叶水。

“哈哈，林总，配方是保密的，我一个小小的经理怎么知道？再说了，咱们只需知道饲料好就行了，不需要在意太细的细节，咳咳...”

曹东宝喝了一口茶水，又苦又难喝，但作为一名优秀的销售人员，他没有表达不满，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盒精美香烟，抽出三根，两根递给面前的林东和约克，一根放在自己嘴里，接着拿出火，给林东和约克点上，最后自己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压下了口中的劣质茶水味。

林东手里拿着香烟，翘着二郎腿，说道：

“嗯....曹经理，你说的也对， 你作为销售人员确实没办法做到那么细，那我问一些粗的吧。”

“林总，您说。”曹东宝弹弹烟灰，洗耳恭听。

林东缓缓吸了一口香烟，将王盐的问题提了出来。

“你这个高端的膨化料饵料系数能达到多少？”

“额....”

“五十的蛋白含量中，植物蛋白占了多少，又有多少是动物蛋白？”

“额.....”

“你说你的饲料适合小龙虾的生长，那里面添加了几种龙虾生长所需的微量元素？”

“额.....”

林东看曹东宝一副为难的样子，无奈摊了摊手。

“曹经理，我的问题都很粗略，丝毫没有涉及配方的细节，但你却一问三不知，这样我们很难合作。”

曹东宝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林总，您提的问题太过专业，我一个搞销售的，真的不是很懂，但我不骗您，我们万河集团是鼎鼎有名的世界五百强，饲料无人能敌，谁都没有我们的好。”

“好？好在哪里？公司品牌？海归配方师？”

林东继续摊着手，说道：“这些都是虚的，你最起码要带点饲料样品给我看看啊。”

“哦，对对对，林总说的是，你看，我差点都忘了。”

曹东宝猛拍大腿，然后从黑色皮夹包中掏出几包不同粒径的饲料样品，递交给林东和约克。

林东熄灭手中的香烟，拿起样品，认真仔细地看了起来，先放在鼻子前闻闻，再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用牙齿嚼了嚼，吐出来后用手指碾碎成粉末，一副十分专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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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只是做给面前的曹东宝看，真实的数据早已被王盐探查得清清楚楚。

做完没有卵用的操作，林东放下手中的饲料，给出评价：

“非常精美的饲料，蛋白是深海鱼提炼出的优质蛋白，而不是便宜的肉骨粉，豆粕也是上等，不是劣质的棉粕和菜粕。”

“哈哈，林总果然是专家，我们万河集团是着名的世界五百强，可不跟那些小厂一样，用低质的原料糊弄人。”

曹东宝脸上露出喜色，赶紧附和上几句，心道又达成一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