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盯着他，冷冷说道：“如果是以前，你可以说我发疯，但现在我的情绪稳固住了，稳固得像一潭死水。”

“你真在怀疑我？”轩辕诚的脸上显现出怒意。

“毋庸置疑。”秦远平静地回答。

轩辕诚的怒意更甚，他愤恨的看着秦远，逐渐，脸上的怒意变为阴森。

“哈哈哈...”

轩辕诚仰头大笑，他的脸庞扭曲，狰狞而恐怖。

“秦远，你猜对了，就是我干的。

我当时看到傅涛临死前，绝望而又无助的样子，心底非常愉悦，那种愉悦的感觉至今都难忘啊。”

“为什么？”

“哈哈哈，为什么...”

轩辕诚指着餐桌中央，一盘黝黑的活蚕蛹。

“蚕吐丝结茧，茧壳形成的第二天，是蚕蛹最鲜嫩的时候，我们会在这个时候，隔开茧壳，将蚕蛹取出。”

他拿起一只蚕蛹，看其在掌心蠕动，腹部的尖端一点一点旋转，变小又变大。

“你们这些天才，就跟这些蚕蛹一样，吐出蚕丝将自己包裹，然后期待有一天，能破茧成蝶，翱翔九天。可惜...“

轩辕诚将蚕蛹 丢到嘴里，轻轻一咬。

叽！

黄白色的汁水在口腔中爆开，他咀嚼着，脸上露出享受之色。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