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寒有自知之明，他跟秩序者并没有太深交情，远不值得对方如此。肯定是古来稀和金无恕担心小八和小金，所以拜托班祖龄过来看看。

“不！”

班祖龄当即反驳：“那两个小崽子有什么好看的。再说，要看也是老古和老金过来，我老班可没那个兴趣。嘿嘿，我此来就是为了看你。”

夜倾寒：“……”

你的热情，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半晌。

夜倾寒讷讷道：“前辈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呃。”班祖龄搓搓手：“确实有点事。但主要还是看你。”

他又强调一遍。

“前辈请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领悟了空间法则？”

“没错。”夜倾寒大方承认。

“法则的领悟，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你现在离大成还有一段距离，我建议你趁热打铁，继续打磨，不要懈怠。”班祖龄以过来人的身份，传授着经验。

“多谢前辈指点。”

“你是潜王录排名第三的天才，很给罗界长脸。所以，罗界也将大力培养你。”

“哦？如何培养？”夜倾寒被勾起了兴趣。

“像这样的虚空通道口，罗界还有很多。如果你想借助它们继续打磨空间法则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空间法则很特殊，从古至今都没有几人能领悟，相应地，附带这种属性的大道碎片也很少。你想进步的话，只能自行领悟。而消融虚空通道口，是最好的选择。”

“奥！”

夜倾寒内心呵呵一笑。

他听明白了，班祖龄想请他去……补洞。

大大方方明说就行了，还整得好像为他着想，他得了便宜似的。没想到班祖龄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会玩花花肠子。果然，人老成精，个个都是狐狸。

不过，他说得确实有一定道理。

附带空间属性的大道碎片应该很少，想通过这种方式打磨空间法则，几乎不可能。最终，还是只能将目标落在虚空通道口上。

但。

你若以为，这样就能抓我苦力，那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