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寒诧异地盯着凡姨。

而惜灵凡迎着他的目光，坚定又平静。

很快，惜灵凡变成一丝不挂。

夜倾寒瞪大眼睛。

之前，看到的是背影。而现在，是正面。

他没有收回目光，而惜灵凡也坦坦荡荡。

唰！

她跳进水中，开始盯着夜倾寒。

此时，所有人都进去了，只剩夜倾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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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怠慢，也赶紧行动。

其实，夜倾寒的衣服是‘幻化’出来的，所以脱起来很顺溜。

眨眼之间，也变成了一具‘白白’。

惜灵凡顿时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竟跟之前的颜秀真构造一模一样，这功法，可以‘幻化’的这么具体？

夜倾寒微不可察地冲着凡姨得意一笑。

抱歉！

看了你的，却没给你看我的。

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补偿给你。

原本，他是没办法‘幻化’得这么纤毫毕现的，因为‘幻化’追根究底还是来源于脑海中的意象。

如果脑海中没有，那就只能凭空捏造，便不是原主的模样了。

还好，昨日穿衣服的时候，他近距离观察了颜秀真的每一个细节，这才能够做到原物重现。

夜倾寒走进温泉，来到惜灵凡身边，距离她只有一臂之隔。

惜灵凡俏脸红润，似乎有点不适应，往旁边挪了挪。

夜倾寒又跟进。

惜灵凡瞪了他一眼。

但却没有再闪躲了。

还好有温泉雾气的遮掩，不至于太通透。

不然，她绝对无法这样支撑两个时辰。

“凡姨，你真美。”

夜倾寒情不自禁说道。

惜灵凡目光一眯，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本能地认为，夜倾寒在品鉴她的身体。

夜倾寒见她不喜反恼。

不由内心一叹：“凡姨，你变了。”

“以前，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