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持了这一块,按理来说不会出现意外才是。”
周经义苦笑了一声,他指了指地上的尸首,说道。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这位曾团长原名曾志荣,家里以前是河流巷卖包子的,有三兄弟,他排行老三,大哥参军死于流弹,二哥夭折,家里就他一根独苗。
他也算是土生土长的衢山县人,二十来岁那年参军入伍,据说混了个一官半职,但打了败仗回到衢山县。
恰好咱们的民兵团刚起步,我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招募的民兵们大都是些没有经验的。
正好这个曾老三要参军入伍,身家清白,经过考核发现的确是个人才,便逐步逐步提升上去。
大概上个月,经我们三家合计,将他提升为民兵团的团长。
但我们也不傻,民兵团的财政大权一直在我们周家手里,即使是另外两家,也只能通过我们的手来操作,再加上几位教官的支持,咱们周家在民兵团中,依旧是最有威信。
或许是由于把持了民兵团,我们家的声势也逐渐扩大,隐隐有赶上许家的趋势,应该是有这个原因,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
可谁也没想到这个许员外竟然憋了一肚子坏水,如此阴险毒辣,认识了几十年,竟然使用这种阴谋诡计想要对我们下手。
这次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恐怕就全完了。”
说到末尾时,周经义的眼中满是庆幸,这次的经历让他有些难以释怀。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信奉的向来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准则。
可没想到你要饶人,可别人却只想着如何让你家破人亡。
好在周凛恰巧出现,最终有惊无险。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报复!
周经义眼中满是戾气,望着妻子手上的脖颈,他知道周家与许家是时候有个决断了。
这个小小的衢山县,绝容不下两尊老虎!
周凛读懂了父亲的眼神,立刻将手枪别在腰间。
“爹,趁着现在许家还没反应过来,人手还没有回转,应当快刀斩乱麻。
这个许员外把持许家多年,现在他死了,许家恐怕会上下大乱,是个出手的好机会。”
周经义重重点头,果断说道。
“好,听你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那几名教官,他们被软禁在许家开设的酒楼中。
只要把他们解救出来,将民兵团拉过去,覆灭小小许家,绝对不成问题。”
“好,那爹你去民兵团安排后续事宜,我带着哥去酒楼救人。”
两人话音刚落,周立宗已经满头大汗,带着大夫来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