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句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兴微微低头,有句话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现在他已隐隐透露出唯马文波马首是瞻的意味了。
“文波兄请说。”
“你现在离开特训班,不仅仅证明不了你自己,反而让欺辱你的教官更加高兴。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你不想狠狠的用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再者,我相信以军情处的规矩,私自逃出特训班,恐怕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吧。
轻者开除军籍,一无所有,重者治你一个临阵脱逃之罪,说不得就要砍头了。”
段兴被马文波的话吓得不轻,哆哆嗦嗦道。
“不会吧,不就是不去上课,有这么严重吗?”
马文波摊了摊手,缓缓说道。
“军情处你比我熟,他们的事你也听过比我多。”
见段兴沉默着不再言语,马文波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道。
“可你回到特训班就不同了,只要认真训练,不仅那教官拿你也没有办法,还可以让你自己能力提升。
再者嘛,进入军情处后,咱们也可以展开合作,到时你就有花不完的钱了。”
此时段兴微微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马文波所说,花不完的钱,令他心怦怦直跳。
从马文波的表现上来看,他说的话应该不假。
“实话告诉你吧,段兄,你别看我现在风生水起,可当年也吃过不少苦头。
我父亲他们在东北经商,可东北胡匪横行,动辄抢粮、杀人也是常有的事。
由于胡匪的压榨,生意越来越差,最后我父亲竟然气急攻心而死。
你知道当时我的感受吗!我当时脑海中就一个念头,我要报仇!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胡匪熟悉地形,兵强马壮,我又哪里是对手?”
“那你是怎么办的?”
段兴不由得好奇问道,他实在好奇马文波是如何报仇,又一跃成为富商的。
“后来有人找到我,说那胡匪是某某部队的私军,借着胡匪的名号,实际上干得就是强取豪夺的事。
为了保密,被他们盯上的商号都是全部灭口。
而我的父亲他们也因为在风雪中走散,才侥幸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