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掌柜此时已重获自由,急忙脸上堆笑,屁颠屁颠的跑开。
“我去,我去,我这有。”
片刻的功夫,掌柜便拿着一个足足钵盂大小的酒盅回来。
“松田长官,平时很少有人用这个东西喝酒,有点脏,您多担待。”
松田涉平望着这个起码能装下半斤酒的酒盅,额头青筋直跳。
他在日本时,连清酒也很少喝,更不用说黄酒了。
无奈形势不由人,只能将酒壶倒满酒盅。
望着酒杯壁上浮现的淡淡油膜,不由得泛起阵阵恶心。
但他现在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只能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却没注意到傅志然眼中闪过的一抹异色。
羽佐正村挥了挥手,跟打发苍蝇似的。
“滚吧。”
松田涉平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
被闹了这么一出,羽佐正村虽然心里头有些不开心。
但见傅志然等人还愿意谈下去,也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
竹逸轩的门口,羽佐正村脸上挂着微笑,心里却肉疼不已,这次被宰惨了。
傅志然竟然开口要原先三倍的价格,好在有外务省那群老东西出钱。
羽佐正村叹了口气,解决了就行,而后晃晃悠悠的上了汽车,回到领事馆。
傅志然在与张其顺分开后,却并未回到家中,而是立刻来到家中旁边的茶馆,径直走上包间。
里头坐着的正是周凛。
“怎么样?傅大哥。”
傅志然此时已全然不复之前的淡定,激动的说道。
“喝了!一大杯全喝了!”
周凛此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就不用冒险去刺杀了。
“那东西真有那么神吗?”
傅志然不由得好奇,见周凛胸有成竹的模样。
周凛微微点头,向傅志然解释道。
“嗯,应该没问题,是我从装备科吴悬那儿要来的东西,我也亲自试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