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平时羽佐正村这家伙都是自视甚高的,手里握着不少资源,谁都不鸟。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明白了。”
羽佐正村此时已完全冷静了下来,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瑞轩银行可以说完全一手掌握在傅志然手里。
但他也明白,傅志然必然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因此瑞轩银行的解封是必然的,但解封的时间可就不一定了。
这解禁时间的长短,在外务省那帮老家伙的眼中,就代表着自己的能力在什么层次。
再次回到酒席上,羽佐正村已冷静了许多,脸上再次带着虚伪的微笑。
“傅局长,实在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我敬您一杯,希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是带着足够的诚意来商量此事 ,只要瑞轩银行及时解封,我给您的谢礼,保证能让您满意。”
傅志然心中腹诽,谢礼?那他妈本来就是我们的钱,让你这小鬼子搜刮去了。
但傅志然也明白,自己不能逼迫的太过火,便缓和了语气。
“羽佐先生客气了,老傅我刚才也有些地方措辞不当,羽佐先生别往心里去。”
说罢傅志然将手中酒杯抬起,一饮而尽。
羽佐正村还没来得及高兴,傅志然又变了脸色,一脸嫌弃的望着酒杯。
“这什么玩意儿啊,不伦不类的,跟猫尿似的。”
“这是羽佐先生特意准备的上好清酒,是他们日本用来招待贵客的,老傅啊,你瞧瞧你说的这话。”
张其顺在一旁装作义愤填膺道。
一旁羽佐正村脸上颇有些尴尬,清酒本就是仿制中国黄酒的酿造方式得来,按理来说度数上与黄酒差不多。
“羽佐先生,你别在意,老傅是个老酒鬼,喝习惯家乡的黄酒了,跟清酒的味道没关系。
你稍等,这酒楼里应该就有,我去差人拿来。”
张其顺拍了拍手,吩咐下去,片刻功夫,掌柜就亲自抬着茶盘,放着两壶黄酒以及四个酒杯上楼了。
傅志然命人添满酒杯,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来!尝尝咱这黄酒,不比你那玩意儿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