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仁点了点头,赞同周凛的方案,而后补充了一句。
“这样吧,我先派几个人去盯一盯陆地测量局,那地儿不大,常驻的测量局工作人员应该也不会很多,看看有没有什么行迹可疑的人。”
周凛适时附和道。
“梁组长果然思虑周全,这样也行,但陆地测量局毕竟距离市政府较近,要派几个机灵点儿的盯梢。”
正当两人在调查时,搜查队那边却突然有了动静。
十分钟前,一处平房内,一老一少两名男子正端坐在桌前,紧张的核对着东西。
身前左手边摆放着一张报纸,右手边是一本沈括的《梦溪笔录》。
年龄较长者戴着眼镜,身着长衫,俨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打扮,右手持着笔,不停的在书写着什么。
就在此时,喧闹嘈杂的声音响起。
暴躁的敲门声传来。
“嘭嘭嘭。”
“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局的,查户籍。”
年轻男子浑身一颤,颇为紧张的问道。
“遭了,先生,是警察,会不会是冲我们来的。”
先生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慌张。
十分冷静的将右手边的纸随手拧成一团,用墨水沁润,让人看不清字样。
随后扔入纸篓内,又将报纸折起,一并扔入纸篓,巧妙将纸团盖住。
而后立即换上一副热络的语气,将门打开。
“哎,长官,久等久等。”
带队的巡警满脸狐疑,他们虽然是打着登记户籍的名义,实际上却是搜查要犯。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教书先生哎哟一声。
“瞧您说的,我刚才在里屋教我侄子念书,书还摆在桌上呢。
这不又耳背,刚开始没听着,长官您勿怪,勿怪。”
巡警见教书先生态度良好,又打量了两人一眼,的确不是照片上的人,语气便稍稍和蔼了些。
“那行吧,来,现在开始登记。”
巡警将户籍卡上信息逐个问询,教书先生都一一道来,显然是早已熟稔于心。
“行,最近外边儿不太平,有逃犯,晚上尽量少出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