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贤出了房门,那张脸是变了又变,最终出现的,就是一位关心弟弟的好兄长,他望着众人,或关心、或打量等一不的目光,只幽幽的叹了口气。
“多年没见,没想到二弟他......”常贤一句话就要叹三回,让那些脖子伸长了的人,一口气上不来也上不去的。
还是他身边的下人体贴,“大郎君,二郎君这般行事,你瞒着也没有用的,更何况那人还是你带来的,他家中还有亲人呢,你回去了如何交待?”
常贤似是这才想起来,“我......早知道就不把人带过来了,原是瞧着他机灵,想着带着身边,一路上也不至于苦闷,没想到......是我害了他啊。”
赵辰等人都快急死了,“常大郎君,此人不过一个小厮,你何至于为了他,伤了与常先生的情分啊。”
兄弟二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听到这话,却是难得的默契了一回,两人的脸上都有一些扭曲,鬼才同他有什么情分,如果真的有,或许是你死我活的情分吧。
常贤深深的吸了一气,同赵辰哭诉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厮啊,与我们常家,并没有契书在,他是个良民啊,我如何才能帮了他啊。”
在场的人,傻的人或许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没脑子,被常贤带着走,即使表面上常青与一个小厮厮混,哦不,与一介良民,混在一起,冲击着他们的身心,也没有达到昏头的地步。
识得常青的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倘若他真的一直在忍耐着自己,可也没饥渴到,从兄长身边的人下手的地步。
更何况这位兄长,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替常青澄清之类的,但句句都把常青往死里逼迫。
是不是说明,常青这些年带着父母,在凤阳县不着家,就是因为这位‘好’兄长,连父母都跟着出来了,说明他们的心是偏向常青的啊。
他们看向常贤的目光,就有几分诡异了。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识得常青的,且乐得看这等兄弟阋墙的戏,一个明显拙劣,但看着又像是事实的故事。
真让人好奇呀。
“常大郎君,你之前说,常二郎君就发生过类似的事吗?”人群中有人问了出来,常贤一眼扫去,却没看到是谁开的口,但他要的就是有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