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和柴房平时没人看守吗?”唐十七路过两个院子,好奇的问法一。
法一摇头,面上露出了几许威严,却不是给唐十七看的,而是寺中弟子,“许是趁人都去了大殿,此刻又在偷懒了。”
他先是进了厨房的院子,见有一个在灶边打盹,又望了身边的唐十七一眼,踢了他一脚,“有贵客到访,你们还不赶紧准备吃食,竟躲在此处偷懒。”
打盹的睁眼见是法一,吓得魂不附体,那点儿瞌睡,顿时没有了。
唐十七笑眯眯的帮忙求情,“他们整日忙碌,睡一会儿也无妨,我们随便吃些也无事的。”
法一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去隔壁柴房找晦气了,身后传来的是这人连连求饶的声音。
柴房的僧人也不在,法一气得真咬牙,真是他灵光寺的脸都丢尽了,“许是去哪后山砍柴去了,待他回来了再好好训他。”
唐十七笑笑,恭维了两句,“贵寺各司其职,与我们衙门也大差不离的了。”
她说着走到那个柴墩子边上,一把抓起斧头,“灵光寺不止人杰地灵,连把斧头都磨得锃亮,劈起柴来想必十分得劲儿。”
不等法一阻止,她拿起一根圆木,往柴墩上一放,手起斧落,圆木瞬间被一分为二,唐十七惊奇的说道:“这斧头果然利落,比衙门里的铡刀还好使。”
法一:“.......”不,还是有区别的,我们这是劈木头的,你那是铡人头的。
他有心想提醒一下对方,不要再冒犯佛祖了。
“你方才说卫七是偷看来寺中进香的小娘子,所以才推翻了金身的?”唐十七放下手中斧头,将事情又绕回了原地。
法一正想回话,就见一捕役和一和尚,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唐县令,不好了,又有人出事了!”
唐十七大步流星的迎过去,面如寒霜,“章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