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勾起嘴角,不屑的笑了,“我当唐县令想说什么呢,阿耶受到了刺激,脑子本就不清醒,偶尔一两句证词对不上的,再正常不过了。”
唐十七却是摇了摇头,“你错了,王青柏说这话,甚至不惜让人怀疑到他的头上,可是却能完美的将你摘出来。”
“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孩子,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邪念,从而付诸行动,最后甚至弄出了人命来。”
“王青柏这个证供一出,你便是完美的受害者家人。”唐十七又道:“你之所以不娶妻,并非是你娶不上,而是你看不上这村里的人罢。”
“外出见识过天高地阔,又怎会容得下,眼前的方寸之地呢。”唐十七说到这里,顿了顿,呼出口寒气,才让她把后面的话顺利说出口,“而你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自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据村里人所言,你从未去过烟花之地,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村里有颜色皎好的,以你的学识,以及你的模样,只要稍微露一些口风,不知事的少女,何其天真,便是那等心性早熟的少女,又有几个少女不怀春的。”
王松呵呵冷笑,“村中俱是识文断字之人,有识青年不止我一人,那老头儿的儿子,亦是如此,为何独独只怀疑我一人?”
唐十七歪了一下脑袋,似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一般,就在对方得意时,她朱唇轻启,“大概是因为每次案发时,只有你在村里的缘故罢。”
王松猛然瞪大了眼,似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唐县令真是好本事,就凭这一点,便说小民是凶手,可真是贻笑大方啊。”
唐十七施施然的又补了一句,“你方才说的王老先生的大郎,他早就外出考试去了,这一点不可能在几个府衙之间作假。”
“而你身上有些东西,也是作不得假的。”唐十七说完,就看了卫安一眼,后者呆得像块木头,纹丝不动,而他脑子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