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带着土气诡回去路上,是又急又气。
土气诡一会儿问:“你说,长发诡她还会回来找我么?”
他眼巴巴地、一步三回头地去望来时路。
过了一会儿,他又恍如隔世地问:“乱舞诡还爱他吗?我还可以去找她吗?就算远远地看一眼也好呀。”
江野停下脚步,问他:“你到底是要长发诡,还是要乱舞诡?”
这话将土气诡问懵了。
“当然是乱舞诡啊……不对、不对!”土气诡乱抓了几把自己头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纠结和割裂,“我想着乱舞,可是我不能离开长发诡呀,我们都在一起了。”
他的手腕处钻心地疼。
每当想起乱舞诡的时候,那处就会疼,就好像在惩罚他的不忠。
他也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我对长发诡有责任的,我是男诡,我应当保护她,我应当给她好的生活。可是我的心里却好疼啊,明明我幻想的未来里都是乱舞,却突然都换作了另一张脸。”
他感到痛苦。
江野倒是听出点意思来,他把哭泣的土气诡拽起来:“你是个好诡,娶了她你确实应该对她有责任感。但是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会努力为你找到解开红绳的办法。”
“真的能有办法吗?”土气诡停止了哭泣,又重燃希望。
江野遥遥朝着祠堂方向望去:“试试吧。”
事情发生了,抱怨已经没有用了,只能积极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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