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另想办法......
她师父都拿秦染没办法,以她如今的修为更不是秦染的对手,难道她也加入蜀道宗?
秦染好色,入蜀道宗应该也不难,就是万一秦染真对她做什么,她就无力反抗会很吃亏......
正思考着,一条粗粗的树藤突然甩向了她。
“啊!”舒妙菡被藤蔓抽得惊叫了一声,眼泪瞬间往下掉。
宁朝和宴仓被粗糙带刺的树藤抽得皮开肉绽,嗷嗷嗷叫很是凄惨。
秦染咀嚼着丹药若有所思地看向景犷。
她还以为......
看样子景犷暂时也不会变成舒妙菡的舔狗了。
景犷余光瞥到秦染在看自己就紧张得绷紧了肌肉,老怪物该不会是要维护舒妙菡吧?
“呜呜......好疼......澜师兄......救救我......”
舒妙菡哭得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朝着澜玉泽伸出了手。
秦染听到舒妙菡向澜玉泽,微挑了一下眉,意味深长地看向澜玉泽。
舒妙菡独独向澜玉泽求助,难道两个人暗中有来往了?
骆云逸眯起双眸扭头看向澜玉泽,“不是吧......”
二师兄眼光这么差?
景犷蹙紧了眉头,郁闷困惑地看向澜玉泽。
澜玉泽淡淡看了眼舒妙菡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对于骆云逸和景犷两位师弟的目光也视若无睹,但是当对上秦染含笑的目光时,澜玉泽眼底的一抹局促一闪而过。
“弟子发誓跟舒妙菡没有任何瓜葛,并不知道她为何向弟子求救。”
澜玉泽双手作揖对着恭敬行礼并解释后,声音清冷平静地继续道:“他们惹怒树藤怪之母在先,树藤怪之母要教训他们,是他们的事,与师父无关,跟弟子自然也毫无关系。”
“好吧。”秦染吃丹药含糊地应了一声。
不过,澜玉泽撇得可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