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落下，无风而动。

两个小时后，瑞希彻底清醒了，夜森软软趴在他胸口，脸上余韵未消，媚眼如丝。

“夜森大人～”

“嗯？～”

夜森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声音有些沙哑：“抱我去洗澡～”

“好。”

瑞希穿上衣服，抱起夜森，进了浴室，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放水。

放好水后，他试了一下温度，把夜森放进了浴缸中。

“请夜森大人惩罚。”

瑞希跪在夜森面前，低垂着头，夜森慵懒的靠在浴缸边：“惩罚你什么？”

“瑞希有罪，亵渎神明，哪怕夜森大人想要瑞希这条命，瑞希也心甘情愿。”

“哦？要你做什么都愿意？”

瑞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是。”

是他做错了事情，不管夜森给出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接受。

“那就罚你给我做一辈子饭，永远伺候我。”

“什么？！”

瑞希抬起头，一脸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夜森微微皱眉：“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我愿意。”

瑞希喜极而泣，他还以为她要赶自己走，或者杀了自己……

“夜森大人，我伺候您沐浴～”

还没等夜森同意，瑞希就脱下衣服，进了浴缸。

幸好浴缸够大，就算瑞希进来，空间也够用。

“啧～小色蛇，不正经。”

瑞希没脸没皮的靠在她肩膀上，一条蛇尾缠上了她的腰肢：“大人不喜欢吗？”

“不喜欢能退吗？”

“不能，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瑞希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轻吻了一下：“大人可以告诉我，您的真实姓名吗？”

“我也不知道。”

夜森顺势靠在他怀里，老六也没告诉过她名字：“我答应过夜森，会替她照顾好你，来到这里，我就是她。”

“所以，大人，是为我而来吗？”

瑞希眼里带着光，夜森摸了摸他的尾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