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字一句的看过,看到最后,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一声,后绕过屏风走到里间软榻边坐着。
赵司衔已经闭上了眼,今晚上那饭菜里面的迷药剂量大,但是赵司衔没吃多少,估计不到一个时辰就会醒。
姜姝砚算好时辰,找来几条披帛把赵司衔的手脚都给绑了后,又换了轻便点的衣服,将几本医书和撰写的笔录包好。
至于首饰珠宝那些她自然是不会要,那些都异常名贵,拿出去当了赵司衔都能发现她的踪迹。
做完这些,姜姝砚便看到床榻上的赵司衔隐隐要醒的趋势。
拿出迷药放了一点在茶杯里……
站到床边时,赵司衔的手指忽然动了动,眼睑已然半睁着了。
他眼眶通红,不断的挣扎着,唇瓣轻启,艰难的开口,“姜……姝砚,你敢走试试看……”
姜姝砚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眼中尽是漠然,“赵司衔,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你不累,我都累了。”
她又低头一笑,“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伤害过我的人,我答应嫁给你,其实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把我脚上的链子解开,为了见灵灵……”
赵司衔不敢相信,脸上神情在疑惑、悲恸、不甘中相互转变,几种情绪交织,仿佛在他胸口插进了一把刀子,之后再狠狠的拧上一圈,痛的他濒临窒息。
为什么?
他那么爱她?
他眼眶通红,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尽管最后自尊被践踏干净了,但此刻她只想问一句,“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姜姝砚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一丝起伏,“你觉得你对我好吗?我受的所有的屈辱、折磨、难堪都是你带给我的,你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从来没有……”
赵司衔喘着粗气,艰难的摇头,想说话,但却没有多余的力气,他脖子上青筋迭起,像是一只暴怒的野兽。
她冷眼看着,又继续开口,“赵司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你,没有杀你,就已经是对你的最后一点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