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目光凝视郑直，那一双眸子，划过一抹冷色。

“别的不知，但赛姑娘之事，有所耳闻。”

郑直淡淡笑道。

“郑兄想如何？”

欧阳修冷冷看向郑直。

那双向来温和的眸子，掠动杀意。

“不想如何，只是答应了赛姑娘，为她报个仇。”

郑直笑着回应。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不少爱胡思乱想之人，已经将目光投向赛西施。

因为，星辰天骄榜中，便有一名姓赛的女子。

尤其是看见那人群中赛西施微微阴沉的脸色后，心中想法越加活络。

这般巧合，很难令人不做联想。

“难道真如郑兄弟所言，这欧阳修是一名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有人发出这般疑惑之声。

不少人看向欧阳修的眼神，也有了些许改变。

虽然郑直没有明说，但在座的观众们，大多脑子都不傻，稍微联想一下，能够补脑出一些剧情。

“郑兄想继续打？”

耳旁传来的议论声，令欧阳修脸色逐渐阴沉。

他向来在乎自己名声。

若人设崩塌，对他而言，将是难以接受的。

毕竟，如果有选择，谁愿意从备受尊敬之辈变成人人喊打之徒？

说话间，他看向郑直的眼神中，杀意更甚。

“瞧你这话说的。”

郑直轻笑，手中之剑吞吐光芒，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我只是吃了点亏，又没有输，欧阳兄何以如此自信？”

“是因为你手中的大儒笔吗？”

“是又如何？”

欧阳修一笑：“不是又当如何？”

“如果是的话，我以手中之剑，斩断你手中之笔。”

郑直笑道：“如果不是，那么我将以我手中之剑，斩断你手中之笔后，再斩碎你其它手段。”

“呵呵，有自信，也够狂妄。”

欧阳修笑了，笑容之中，夹杂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