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成功之际，功亏一篑，怎能甘心？

“不甘心？”

郑直看了一眼黑狼。

后者那不甘心的表情，就写在脸上，没啥看不出的。

不过，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看了一眼，然后挥手一剑。

剑光从黑狼脖颈处抹过。

黑狼瞳孔一缩，眸光逐渐灰暗。

临死之前，他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是郑直满脸不屑的嘲讽。

“就你这点实力，也敢来算计我，有什么资格不甘？”

黑狼，卒！

夏秋婵见此，虽有些不忍直视，但也只是不忍直视。

他看了一眼郑直，道：“郑直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黑狼居心叵测？”

“差不多吧！”

郑直摸了摸鼻子：“这家伙的言辞，虽然看起来无懈可击，但直觉告诉我，有点奇怪。”

带着夏秋婵来这么偏僻的小巷居住，又找借口支走身边为数不多的侍卫。

虽然借口天衣无缝，无从挑剔，但敏感的郑直依旧有些生疑。

“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能洞察人心，之所以跟你同居，不过是一点防范措施。”

说着，郑直看了夏秋婵一眼：“毕竟，你身边的高手都被调走了，孤身一人，就你这空幽境的实力，一旦遇见点危险，真不够看。”

“你……哼。”

被嘲笑实力菜，小丫头显然不服气。

不过，郑直的话也是事实，就算心中不爽，也没法反驳。

只能轻哼一声，生着闷气。

而这时，郑直却缓缓收起笑容。

犹豫片刻，他道：“小丫头，我希望你记住，在你人生低谷、大势已去，沦为平阳之虎的情况下，身边的情幸，也未必可信。”

“因为，人总是自私的，你以为的忠诚，也只是你以为而已。”

闻言，夏秋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