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了，也未尝全是坏事。”囚牛站在一旁，咧嘴开口。

白夜璃不说话，目光投向前方，看向囚牛城。

嬴苏背负双手，面色平静，只静静看着虚空天地，看着身周一道道来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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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想看一眼大秦吗？”

张远的声音响起。

嬴苏浑身一颤，背着的双手握紧。

“大秦……”

他口中轻轻低语，目中透出难以压制的激荡。

“昂——”

龙象长啸而动，囚牛城缓缓转向，往九洲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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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天域。

一座座浮空洲上，道道光影升腾。

无数生灵之力汇聚，化为一条条璀璨长河。

浮空洲，临天洲。

相比万域战场那些天域，这些临近九洲之地的天域更加繁盛。

仙灵之光越发浓郁，大道之力肉眼可见的汇聚，在天域之上化为流转的光影。

“这就是，大秦吗……”

秦玄戈低着头，轻轻低语。

这等璀璨如歌的世界，就是他们守护的大秦吗？

这等繁茂如茵的天地，就是他们以性命换来的大秦吗？

金鼎之上，白夜璃轻轻坐下，双手抱住膝盖，口中哼起低低的歌谣。

这歌谣，是十万年前秦部的调子。

帝君嬴苏低头，看向坐在金鼎上的白夜璃，目中闪过一丝自责。

“当——”

“当——”

“当——”

前方，云深处传来青铜编钟的轰鸣。

“司乐天钟……”

嬴苏抬头，看向那璀璨光华似乎要将周围天地笼罩的光影，喃喃低语。

“那，才是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