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行动会影响到生意,贾珺是不在意的,毕竟用乌鸦的话来讲:当官若不心为民,其母必是人狗情。
市井见市井,细细琢磨,这句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贪官特娘都是骚狗肏了生出来的,十分道理就有十二分真。
咳咳!扯远了。
绝逼没有骂林如海的意思,封建时代还得看封建,该享受时还是该享受,兼济天下时兼济,只要不行那其母人狗情的事情,就没多大干碍。
且说客船渐近,贾珺也领着黛玉从亭内走出,边上有大树,倒是不晒人。
暖风吹得人欢乐,也吹得人垂泪。
初临此地,是幼年丧母,离父投亲。
再临此地,是心上爱人随行南下,祭母探父,叫女儿家游大江南北,渡海骑鲨。
今临此地...,是接父入京,阖家团聚!
风是今岁仲夏的风,风中的沙粒却是幼年时卷起的灰尘,风掠过她的脸,沙卷入了她的眼。
转头侧看。
泪洒衣裳难再止,情根深种仅有始。
她林黛玉何德何能,她林黛玉老天独钟。
“三弟弟。”
林黛玉夹泪轻唤,言虽轻如云,意却深似海。
这个时候要是换个地方,天儿也黑黑的,指不定能讨来一个定情吻。
想及此处,贾珺臊得脸红,旋即洒然一笑,说道:“全赖着我,若非出了那一档子事,姑父早该进京来了。”
黛玉摇头,贾珺却抬起双手定住了她的大头,笑道:“玩笑话罢了,今神京大定,姑父他也能安心为官,一心为百姓谋福。我知你什么意思,咱们之间早是不分你我的,你得展欢颜,便是我吃了蜜糖,二者同出同源,何来叫你这般?”
黛玉欲又要摇头,可脸颊两边却是被牢牢卡住,动弹不得。
若说要转也能,摆身子呗,可这样一来就有些奇奇怪怪,遂只得被动嘟着嘴儿含糊不清说道:“快拿开,船要过来了!”
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就嘟嘟。
咳咳!!
贾珺听说,抬眼朝河上看去,果真见着那金字客船越行越近,他眼神儿好,远远就见着一个人站在船头往这边望着。
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好,这人的脸有多黑,胡子怎待的吹,胸膛如何起伏都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