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你儿子多值钱一样,我可至今都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唐木清忍不住笑出声来,挑剔的目光扫了赤井秀一一圈,语气之中带着说不出的嫌弃,“笑都不笑一下,自己贴上来的金主都冷着脸发脾气,也就是我脾气好还能忍,呵……”
兴趣来了哄一哄可以,但是天天这样……
他还是去哄琴酒吧,琴酒虽然冷脸但是也没像赤井秀一这样啊。
至于他和赤井秀一的关系……
他真的很无辜,好端端的被人碰瓷,多可怜呐。
闻言,赤井玛丽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好大儿。
虽然知道这种场合进行的谈话最忌讳被对方的言行牵动思路,但是……
人家说的有道理,是自己的好大儿突然之间想不开碰瓷贴上去的。
也不好好碰瓷,非要给人家留各种各样的把柄,现在好了,一家子都掉在陷阱里面了!
赤井玛丽看着好大儿的那张脸,在心中默默思索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是遭了什么瘟。
自己要是唐木清……
早把这个给金主爸爸甩脸子的金丝雀踹走了。
“咳咳……”赤井玛丽回过神来,看向唐木清,“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样监禁我们的目的……”
闻言,唐木清愣了愣。
他想了想这段时间拿赤井秀一的乐子给琴酒和诸伏景光解闷的经历,半晌后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弯着眼睛看着赤井玛丽,丝毫不在意赤井秀一的面子,“当然是……猎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