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唐木清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性命被人捏在手中,只是照旧笑着看着琴酒,“黑麦一家还不值得我为了他们赶走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只是休息间很狭小,怕你委屈。”
琴酒冷笑,“这就委屈了?我在学着杀人的时候你或许还没有出生。”
唐木清:……
自己这具身体年纪确实是稍稍小了一点,但是也没有那么小吧?
他现在四舍五入都三十岁了!
唐木清忍不住叹息,“是我觉得你会委屈,而且……琴酒,你今天好像瞒了我一点事情。”
话音落地,琴酒眼皮猛地一跳,阴冷的眸光落在唐木清的脸上。
唐木清照旧笑着,抬起手在琴酒胸腹处摸了摸,隔着衬衫手掌微微用力按压,“天天出门杀人放火的,受伤了吧?不过应该不是刀伤枪伤,好像撞青了。”
说着, 唐木清抬眸看着琴酒,“我猜对了吗?”
琴酒感受着肋骨处传来的酸痛,忍不住呵了一声,“观察力如果能用在防备袭击上你或许不会躺在这里。”
“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你呢?”唐木清用手掌蹭了蹭琴酒的肋骨,“等会儿他们来了你在隔间稍稍等我一会儿,我让护士送药膏过来。”
琴酒:……
琴酒沉默的感受着唐木清的手在肋骨上摸来摸去又换到胸口摸了摸,在那只手继续乱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这是在检查还是在揩油?”
“体谅我一下吧。”唐木清轻笑一声,收回手靠在床上,脸上的笑容都在此时统统变成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