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无聊的盯着天花板,手指勾着诸伏景光的手指晃来晃去,“我要这么躺很久的,哪怕伤口结疤也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难道Rye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无聊吗?牺牲自己造福组织,多好?”
说到这里,唐木清侧头看向诸伏景光,“不过我觉得如果组织成员知道Rye现在的处境,可能都不会叛逃了。”
死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情,但是……
落在他手里可能就是社死的事情。
在日本这样一个注重自己对外形象,连盖章都要找好角度鞠躬弯腰的地方,社死很严重的好不好。
“或许?”诸伏景光笑笑,起身穿上外套,“那我就走了。”
话音未落,诸伏景光的手腕再一次被抓住。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压在自己的手腕上面,那丁点儿凉意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在心口晕开一片冰碴,融化后又显得格外炙热。
他转过头看着唐木清,好奇道:“怎么了?”
“你好平淡,好歹吃点儿醋呢?”唐木清笑了笑,抓着诸伏景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躺着看着对方,“演一演,演不出来今天我可不会让你走掉的。”
诸伏景光挑眉,“难道你还想让我坐在你旁边围观你的金丝雀讨好你吗?”
“我不介意。”唐木清弯着眼睛笑出声来,“留下来吧,你之前很忙,最近又在照顾我,压力有点大了,我想给你解解压。”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的视线扫过唐木清,不由得挑起眉头露出一点笑容,“哈,那等你身体恢复吧。”
说完,诸伏景光微微用力挣脱唐木清的手,拎起旁边放着的车钥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