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吗?
在诸伏景光疑惑的目光之中,黑皮金发的男人默默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往诸伏景光面前推了推,欲言又止,“景光……你……”
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琴酒强悍的给他的幼驯染脑袋上戴了个颜色诡异的帽子?
诸伏景光不明所以,走到厨房疑惑开口,“吃饭了吗?我等下还有事情,大概还有一个晚饭的时间……”
“组织那边的事情?还是你的联络……”降谷零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像是小尾巴一样捧着酒杯跟在诸伏景光的身后,看着诸伏景光快速的从冰箱之中翻出不是很新鲜的蔬菜,乱七八糟切一切配一配炒一炒,再倒进两碗冰米饭当做是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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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往里面撒进一把葱花,靠在料理台上看着降谷零,“你有事?”
看起来像是有点什么小心事的样子。
“嗯……”降谷零沉重地叹了口气,捧着酒杯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为了幼驯染,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诸伏景光目光扫过面前的男人,转身将饭盛进两个碗中,将其中一份塞进降谷零的手里,“吃,吃完了我还要去伺候大少爷……”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生活助理确实应该忙前忙后的,但是没办法,他现在看到唐木清发来的这种要求就会觉得分裂。
一方面,自己是唐木清劈腿的帮凶,被劈腿的就是自己的幼驯染,有点对不起Zero。
另一方面,幼驯染吃抹干净转身就走,平时公安工作忙碌,卧底工作忙碌,犯罪分子的工作也忙碌,这么一个渣里渣气的幼驯染……也不好让唐木清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吧?
“啊?大少爷……?”闻言,降谷零脸上的表情顿时诡异起来。
他看着诸伏景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景光……那个……我刚刚看到他和琴酒在一起,昨晚说不定……也没有回家……”
他,降谷零,这个提醒够清晰吗?!
唐木清那张脸那个身材本就算得上美人,性格温柔家世显赫,这么好好一朵花就活生生被组织泼了两盆酒祸害掉了!
都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