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琨愣愣的看着柳尘,道:“你知道骗一个大儒,会有多可怕的后果吗?连魏王大人都保不住你!你知道吗?”
柳尘瞥了他一眼,很不满的说道:“什么骗大儒我,我真心承诺的。人家又不蠢,要不然怎么能把侍女送我?”
“你不知道国子监司业是潘飞的门生吗?他没救你之前,还有希望进。现在……根本不可能。”
“话也别这么绝对,你信不信,这位司业会亲自请严新进国子监。”
纪琨脾气上来了,道:“你当自己是谁,你能让他亲自请进去,我跪在你面前喊服气!”
“赌这么大?”柳尘看着纪琨道。
“你要是做不到呢?以后镜台之事,你再也别插手,如何?”
柳尘眯着眼睛看着纪琨,这家伙就是想要剥夺自己掌镜的权利啊。干嘛,他这三番两次的操作吓到了他?
也对!纪琨性子沉稳,想要的是一切风险可控。而他又激进,纪琨肯定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