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用脑过度,晚上睡得挺早。半夜猛坐起来,把老伴吓一跳。
“你做噩梦了?把我吓了一跳!”马婶起来倒杯水。
马燚半天没吱声,脸色阴沉挺吓人。接过递来的水,喝完缓缓地躺下。
马婶刚上床,他自言自语:“是不是我多疑了?”
“说什么呢?冷丁来一句!”
“如果真是特工,应该为老爷子来!”马叔也吃不准。
“派这样人来,有多少够死?”马婶不以为然。
“备周则意殆,常见则不疑。真有可能!”言语很谨慎。
“咋还想这个?没那么复杂吧!还瞒天过海,太有想象力了。老爷子真有事,不至于在这切入。你都见不到他!”看来马婶不简单。
“除此外,我想不到为啥?”马燚还在想。
“为啥?喂小米!再说就是真查他,至于那么紧张!抓紧睡觉吧!”马婶像做大事的。
“或许认为通过我,能接触上老爷子。所以想办法,混到我身边。”他还在猜测。
马婶冷笑一声,下床又倒杯水。喝一口后,又点了支烟。深深地吸几口,吐出一连串烟圈。马叔躺在床上,一直眼望着屋顶。感觉这老两口,不是一般有意思。
一支烟快抽完,马婶突然说话:“不用疑神疑鬼,我对他早死心了。不会单独想见,他更不会到这来。来了也没用,你不知道我啥性格?”
接着音调变冷:“他那种人心里,只装着他自己。纵有通天本事,无与伦比的才华。我萧美兰,都不会多开一眼。”
转而一笑:“你比他更像男人,因为心中有真爱。不用胡思乱想,不会离开你的。再说人老珠黄,人家也看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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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长叹一声,也翻身下床。到老伴身边坐下,拿起一支香烟。
点着抽一口,静静地说:“我认为,他没有忘了你。给我矿养老,是他的意思。尹玉倩虽然大方,不该有这大手笔。”
萧美兰叹口气:“你呀,还是老毛病。女人怎么了?尹玉倩更不一般!把矿给你,不是笼络人心。是的确不想要,自己无法经营。”
然后进一步说:“张家豪以前爱护,底子非常的干净。她相当聪明,不会再走捷径。以现有财产,正常经营就够了。把家业传给女儿,就算功德圆满了。”
接着冷笑一声:“那人我还不知道?即便真想我,也不会送你财富。当初不是张家豪,你早被尸沉大海。我可能被他,赏给哪个马仔。”
马燚听完,像回忆起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又显得十分严肃。
看他这样子,萧美兰笑了:“才发现你这么蠢,不知谁令你发财。尹玉倩是大女人,只是外表娇弱。说到这我想起来,陆湾这人很特别。”
以为是啥事?听完也笑了:“这还有你说,要不我研究一宿。”
“你是研究他吗?瞪眼睛说鬼话!我说他特别,也不是这意思。尹玉倩她俩,应该有些故事。按她的布局,现在不该来豫川。这一来很容易,重新踏入圈子。可以肯定,是为陆湾来的!”语气很确定。
马燚看看老伴,没谈情感问题。而是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势力还在?”
萧美兰看看他:“冒充谋士这些年,你是怎么做到的?这都看不出,张家豪是咋死的?”
马叔陷入沉思,不自主拿起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