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脚趾头猜的,能不能过来谈谈?别这么闹腾成不?第一次,这里不是我师祖做主,第二次,这里也不是我师祖做主,现在第三次了,我师祖能做主了,你能不能先谈谈?谈不拢,你再闹?”
童修平双手从兜里取出来,站在原地没动,
“大师兄,这,这个,你不能脚趾头猜一笔带过,你怎么猜到是我?”
安休甫听到童修平喊自己大师兄,换一个笑脸,
“你戏太多了,首先,普通人对于修道者的感知很迟钝的,你能知道明宿观一直换主人,就说明你不是什么正常人。第二,这里现在只要筑基修道者,都能随便强行进出,见不得光,不敢走正门的,好像就你一个。”
喜鹊身上炸起的毛收敛,转头盯着安休甫,“我靠,咬人的狗不叫,这话果然有道理!”
他始终坚持认为——安休甫是一个傻狍子,完全没心没肺!
但这家伙只是在他跟前一天卖萌,童修平只是路过烤个火,就被他识破身份了,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安休甫低头,把喜鹊吃剩的橘子一把拿起来,塞嘴里,“我帮你,你骂我?”
喜鹊一愣,这傻狍子又犯傻劲了。
转头看向童修平,发现童修平也在笑,他也声音带着笑说道,
“童先生,是不是可以过来坐坐?”
喜鹊是被童修平伤了两次,但他知道,童修平没有杀它的意思。
童修平脸上笑容收敛,“坐什么啊?坐下也没啥能说的,我是有口难言!唉——”
安休甫再看看向童修平,“你是缺德事做多了,没有功德庇护,凝不了道吧?蒲世渡现在没人占据身体,你就是进去了,也进去的太早了,这两天别来闹了。”
童修平眼睛一亮,快步朝着安休甫走回来,
“大师兄,你说的大差不差,但我不是缺德事做多了,是被人算计,功德亏空太厉害,走正常途径,没人敢帮我。”
安休甫,“我没说要帮你,你等过几天蒲世渡能行走了,你继续偷,我们继续防。”
喜鹊对童修平这个人之前都是警惕,但是今天见面没动手,让它对童修平这个人好感突然倍增,抬头看看安休甫,
“老祖我发现你真的一个人才!”
安休甫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就能猜到童修平隐疾在哪里,这个童修平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帮手,要是真的能拉拢,或许能让安和顺明宿观坐的更稳。
童修平蹲下,“大师兄?再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