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孟,“蒲师叔让我转达,给他放几天假,不是让他脱离明宿观,回去干活!”
冯书艺,“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卢孟,“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我怎么出来?”
冯书艺呵呵笑笑,“你就是出来给他传个话?”
卢孟,“他回去干活,我是专门来谢你的,我做东,下午一起去蹦迪或者唱歌?”
冯书艺摇头,“我都不会,这里,这里还有一堆活呢?”
卢孟,“你们就别装模作样忙活了,你们是在帮倒忙,你看看,你看看那个傻子,刮墙离的那么近!”
赵文启眉毛一挑,“你说谁是傻子?”
卢孟,“哦,帅哥,请你往后退八步,你从正前方看一看,木板一个劲从上往下刮,那墙都成胶皮的那张地包天的脸了!”
赵文启退后八步,怒容变成了尴尬,“我看安休甫也是这么做啊。”
卢孟,“你还嘴硬?你跟那堵墙讲讲道理,问问他为什么只服安休甫,不服你?”
冯书艺捂嘴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卢孟给人反差太大了,面相很吊,其实就一个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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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摩托刚过了铁道,就看到了焦素贤打着一把伞在小坡上等着。
摩托减速,停在焦素贤旁边,“大师姐,这是在陶冶情操呢?”
焦素贤把伞往下压了一下,掩饰脸上的笑容,很快又把伞举起来,
“给我一碗你的血。”
安休甫一听又是一碗血,手一抖,差点把摩托车给扔了,但很快站稳,盯着焦素贤脸仔细打量一下,
“大师姐,你这太吓人了,你还是拿着比较精确的计量,说说究竟要多少,上次说一碗,抽的我三天吃饭都没力气。”
白骨塔下说抽一碗血,那抽了有两升,那也就是他,换个人抽一升血试试,不休克才怪。
焦素贤,“你废话真多,过来!”
安休甫被焦素贤一把扯起右胳膊,本以为焦素贤会再次拿出十米长的砍刀,但焦素贤只是指甲一划,在他手腕划开一个口子。
血再次换做一条线朝着焦素贤的袖口里飞去。